西南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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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瑶澄】逃吧,小马

  6k+ 一发完

  假如江澄被抓去了不夜天,而孟瑶恰巧在那里当卧底。

  可搭配《马》——福禄寿  食用

“春天啊暖阳啊快些来吧 保全他一路上无风无浪”

  有温若寒、薛洋打酱油

——

  金光瑶见到江澄时,后者已经浸在了水笼里,一张小脸惨白,血丝从伤口处往水里涌着,将那浑浊的池子染得更浑浊。

  他定神,看向跟着自己身旁的温家人问:“他怎么在这?”

  弟子上前,躬身,“家主说要从他嘴里套出来东西。”

  得到答复的金光瑶微微摆手,弟子便再次退到了他身后。

  金光瑶看了半晌,笼中人也想要没有清醒的反应,他微微垂下眼帘,“走吧。”

  随着铁门落锁,被铁环扣住的手腕才轻微动了一下。

 

  外面的反温的声号越来越响,等金光瑶空闲下来,再进入水牢的时候,已是两周后了。

  该扣住人的铁链此刻随意的垂在岸上,金光瑶眉头一蹙,“人呢?”

  “拖去审讯了。”

  回答的声音带着威压,金光瑶微微一愣,随后蹲下身行礼,“宗主。”

  “金客卿不必多礼。”

  温若寒虚扶了一下金光瑶,待人站定,他手抚了一下嘴叼铁链的睚眦。

  睚眦性凶喜斗、嗜血嗜杀,常在刀环、剑柄吞口。而温若寒却将睚眦放在地牢之中,什么意思不言而喻。

  金光瑶也只看了一眼,就移开了目光,随着温若寒一起去了审讯江澄的地方。

  绑在柱子上的少年早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型,身上脏污的中衣此刻更是不能看了,在鞭子的抽打下形成一缕一缕的布条。

  常年不见光的白皙皮肤上纵横着一道又一道的血红伤口,像败在地里的牡丹。

  听见声音,被绑在柱子上的少年闭着的眼睛露出了一条缝,在看清来人后又紧紧闭上。

  温若寒像是没看到江澄不屑的目光,他缓步走到椅子前坐下,端起一旁泡好的茶轻抿了一口,“说什么了吗?”

  手持鞭子的弟子为难的摇了摇头。

  温若寒似鹰般的利眸眯了眯,将茶杯缓缓放下,从弟子手中接过鞭子,走到江澄面前,轻打着他的侧脸,“嘴巴挺硬。”

  说完,带着尖刺的皮鞭便从抽在了江澄身上,连皮带肉的刮下来。

  江澄闷哼了一声,终是睁开那双眼睛,像小兽般瞪着温若寒。

  温若寒瞧他一眼,将鞭子再扔给弟子,伸手要去触碰江澄的弯弯长睫。

  可后者微微一偏头躲开了温若寒的手,再次闭上了眼。

  温若寒也不恼,反而用手背蹭了蹭江澄的脸颊,似乎刚才用鞭子抽江澄的不是他一般。

  见人没了什么反应,温若寒也没有想要逗弄下去的念头了,“江公子,趁我现在还好商量,你最好把计划和盘托出。”

  说着,他示意弟子再把他压回大牢,“金客卿,这人交给你了,看好了,别让他死了。”

  等人离开,江澄才睁开眼睛。

  如今他内力全无,拖着残破的身子缓慢的朝大牢里走去。

  看着金光瑶伸过来想要扶他的手,他微微一侧躲开了,杏眼轻飘飘的瞥了过去。

  把金光瑶刺的里在原地。

  这次江澄关进了普通牢房,也许是行刑的伤太重,怕还没问出什么人就死了。

  金光瑶站在铁栏杆外,看着坐在稻草上如濒死的天鹅般仰面的江澄,手指弯弯,将在口袋里放了许久的药膏扔进去,“江公子,过刚必折。”

  药瓶咕噜噜滚到江澄脚边,少年偏头看他一眼,便再次闭上,“滚。”

  药膏放在地上没人用,金光瑶再次踏足那片地方时,江澄已经晕过去三天了,他身上的伤口化脓破烂,整个人都气若游丝。

  金光瑶托着江澄的后背,努力不触碰他身上的伤口,“江澄,江澄!”

  江澄离开了地牢。

  医师在看到江澄时先是叹了口气,随后提笔在纸上写下药方交到温若寒手上。

  温若寒将那张纸攥在手里,目光微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江澄,随后抬手将金光瑶扇了个踉跄,“金客卿,你还记得我说的什么吗?”

  金光瑶身子晃了晃,手扶着微肿的脸颊,低头道:“记得。”

  温若寒:“记得就好。”

  他拿着药方出去,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微微顿住,手扶门框侧头看向金光瑶:“三天,若他醒不过来,就埋掉。”

  “是。”

  金光瑶依旧低着脑袋,目光却忍不住去瞥躺在床上,身材消瘦的少年。

 

  端着药进来的弟子在看到站在床边的金光瑶愣了一下,开口道:“金客卿?”

  金光瑶闻声抬头,脸颊的伤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失,而是更加的可怖。

  他朝弟子点头,从他手中接过药碗朝江澄走去,“我来喂,你先出去。”

  弟子为难的开口道:“这……”

  金光瑶坐到江澄的床边,表情有些无奈:“是宗主下的死命令。”

  听闻这话弟子才从善如流的退出去,还顺手关上了屋门。

  随着木门被关上,屋内再次恢复寂静。

金光瑶垂眸看着昏迷中依旧紧皱眉头的江澄,缓缓吐出一口气。

  他将药碗放到一旁,小心翼翼的把江澄扶起来,使他靠在自己怀里,才再次端起药碗喂他。

  一碗药,江澄咽下去一半洒在身上一半。

  他将空药碗放到一旁,将江澄身上那弄脏的中衣扒下来,他身上的伤口已经上了药,但还是可怖。

  尤其是腹部已经狭长的粉色伤疤,他手指碰上那条伤疤,像是被烫到一样猛的一缩,连带着睫毛都抖了一抖。

  他不敢再看躺在那里的少年,连忙转开了脸从柜子里拿出新的中衣为少年穿好。

  做好这一切之后,他出门找了温若寒。

  不夜天是恐怖,即使这条路他已经走过很多遍,可再次看向那个类似宫殿的地方还是会忍不住的打颤。

  温若寒是什么,他早在潜入的第一天就明白。

  是野心、癫狂,现在江澄躺在锦床上,明天的江澄就能被温若寒扔进地牢里。

  他加快了脚步,至少,至少不能让江澄死在这里。

  金光瑶走着想着,眼前又浮现了多次出现在了他梦中的场景。

  他之前就见过江澄,在江南。

  那是江澄第一次扎马尾,他穿着月白暗绣金鲤纹的玉袍,腰间用玉绦带绑着,盈盈一握,上面挂着银色的清心铃。

  他站在船头手持船蒿,发丝随着风吹而飞舞。

意气风发。

  江澄似乎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,新奇的朝四周看着,一抬头便对上了扒着窗户向下看的金光瑶,那个时候金光瑶还不叫金光瑶,应该称之为孟瑶。

  目光相对,孟瑶看见少年朝他挥了挥手,他愣住了。

  然后船飞速的驶过,白衣也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。

  再次见到江澄就是在水牢中,状若死人。

  他不想见到江澄死在温若寒的手里,也许是不想让他记忆里的少年死在温若寒的手里。

  他踏过了那条血路,走到了温若寒的面前。

  温若寒坐在椅子上,居高临下俯视着跪在下面额头贴着地的金光瑶 ,他语气玩味,“金客卿,找我何事?”

  “我有一个妙计,可以撬开江澄的嘴巴……”

 

  三天,江澄果然争气的醒过来了。

  他看着身上盖的锦被有些讶异,可眉头皱的比在地牢里面还紧,见到金光瑶过来,他边咳边说:“你们又要做什么?”

  他许久未进水,喉咙沙哑,如卡壳的留声机般。

得知江澄醒来便马不停蹄跑过来的金光瑶,在对上江澄充满敌意的目光时里面刹住了脚步,他又恢复了金客卿的身份,缓步走到江澄身边,“江公子这么聪明,不妨猜猜我要做什么。”

  “小人,松开我!”

  金光瑶看着江澄满带怒意的神情,从善如流的松开了手。

  再次回到床榻上的江澄,不再理金光瑶,反而垂眸默默整理自己的里衣。

  半晌,金光瑶才再次开口,“饿不饿。”

  江澄有些意外的抬头看向金光瑶,看着江澄的表情,金光瑶闷声出屋子,再次回来时端着一碗排骨汤。

  江澄坐在桌前,用筷子戳了戳带着油星子的排骨,夹起来一块看向站在他身边的金光瑶:“没下毒?”

  不等金光瑶说话,江澄就自嘲的将那排骨扔回碗里,溅起汤水,“也是,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,何须下毒,”说完,他伸了一个懒腰,再次回到床上,“在我被扔回去之前,准备好好睡一觉,好狗,你可以给你的主人汇报去了。”

  金光瑶垂在两次的手攥了又松,他看向将被子拱出一点凸起的少年,小声说:“不会了。”不会再回到那个地方了。

  他这人一向善谈,能把白的说成黑的,黑的说成白的。

  可对上江澄那双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睛,他就像哑了火,那些对其他人用的花言巧语、糖衣炮弹通通忘记如何使用了,只能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那里,任由着少年讽刺。

 

  少年不吃,可他依旧把饭往屋里送着。

  今日暖阳正好,早上时江澄回应了他的话,他不仅走路都有些轻飘起来。

  经过温家弟子身旁,弟子朝他微微一行礼,“金客卿,今日怎么高兴?”

  金光瑶摸摸自己微微上翘的嘴角,问:“是吗?可能是后院的那只小猫终于肯亲近自己了吧。”

  待人走远,弟子才二丈摸不着头脑地想:他们后院哪来的猫咪,他怎么不知道。

  他轻快的心情在停在进入屋门的一瞬,还未将门推开他就听见里面的抽打声。

  金光瑶拎着饭盒的手一抖,如蝶翼的睫毛乱颤着,他“砰”的一下推开门,原本应该躺在床上补眠的江澄,此刻正狼狈的躺在地上,身上鲜血淋漓,刚刚养好的伤口也再抽打中再次崩裂。

  罪魁祸首站在江澄身边喘着粗气,见到金光瑶进来,他将鞭子扔到地上,“金光瑶,你就是这么教的人?”

  金光瑶的心神早在进屋的一瞬就稳定了下来,他喉结滚动两下,将饭盒放到檀木桌上,“宗主,不可把人逼太紧。”

  温若寒讥笑一声,走到金光瑶面前自上而下看着他,“你应该庆幸你有个好脑子。”说着,他的脚尖顺着江澄的脊椎往下滑着,重重碾上了江澄的尾椎骨。

  他那块骨头在刚被温家抓住的时候就打断了,之后虽然养好了,但也一直落着病根,稍微一按压就疼。

  现在用脚尖硬生生的碾酥。

  温若寒听着脚下人痛苦的喊叫,才把脚抬了起来,还好心情的蹲下去拍拍江澄被发丝遮了大半的脸颊,“这不是会叫吗?”

  江澄破天荒的没有理睬,温若寒没了趣味,临走前吩咐好金光瑶别让人死了。

  金光瑶见人一离开,就蹲下身子把想要把江澄抱起来,一向要强的少年这才只是安静的的趴在那里,任由金光瑶动作。

  他将人缓缓放到床上,准备离去的时候,趴在床榻上的少年,才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,缓缓抬了起头。

  苍白虚弱的脸蛋上贴着湿哒哒的凌乱发丝,他他的唇却是艳红的,估计是方才忍痛时咬出来的,整个人像只艳鬼。

  金光瑶盯着,艳鬼慢慢张开了嘴巴,泪水从眼框中滴落,珠子顺着脸颊向下划着,最后脱离雪白的皮肤向下跌,跌到了金光瑶的指尖上,化成了一滩水。

  “你们到底想怎样——”

  艳鬼说,两行清泪落了下来,在他的脸上留下亮晶晶的痕迹。

  江澄没等到回答,半晌,他才感受到一双手贴上了他的面颊。他下意识的睁开眼睛,看见金光瑶坐在他面前,眼眸闪烁,动作笨拙,“小马,别害怕。”

  江澄:“小马……?”

  “嗯。”

  金光瑶手顺着江澄的脸颊下滑,落在他的颈脖上,虚虚的放着。

  小马别担心,镣铐我会帮你摘掉

  “别放我脖子上,”江澄缓过来劲,轻摆头甩掉了金光瑶放在他脖子上的手,“闲的无聊就去你主人身边摇尾巴去。”

  金光瑶将手收回来,哭笑不得的说道:“你这家伙,怎么过河拆桥啊。”

  江澄脸色不自然的看他一眼,随后再次将脑袋埋在了枕头上,声音瓮里瓮气,“你管我,赶紧走,我要休息了。”

  没人说话,许久,江澄才听到一声轻叹,“饭在桌上,别忘了吃。”

  他露出一点眼睛看着被关上的门,咬了咬唇,又将埋进了枕头里。

  他并非是忘恩负义、冷心冷肺之人,这些日子金光瑶为他做的桩桩件件他全都知道,可他不知道怎么表示感谢,可如果不是他们,他就不会落到这种田地。

  江澄扭腰将被子扯过来,把自己盖的紧紧的。

  屋内安静极了,被窝里的心跳声清晰明确,江澄将手指放到自己胸口,感受那一寸皮肤的跳动。

  ……

  “你才是小马驹。”

 

  江澄就在床上这么趴着,金光瑶没来,温若寒也没来。

  等他能下床的时候一把抓住了身旁的弟子,“金光瑶去哪了?怎么这些日子不见他来送饭了。”

弟子从上到下打量了江澄一眼,随后才慢吞吞的说:“这些日子金客卿都在忙清谈会。”

  弟子说完,便不顾江澄呆愣的神情,甩开他的手出了门。

  清谈会?

  算算日子,也该到了。

  弟子这么一说,到让他想起来了前些日子,温若寒来这里抓着他就抱在了怀里,手还不干不净的做些动作。

  嘴巴里还说着试一试什么。

  他不是傻子,现在好吃好喝养着,估计外界早就传言他成了温若寒的禁脔,这次清谈会也是想要他露面,逼一直躲在暗地排兵布阵的魏无羡出现。

  他越想越乱,只觉得坐立难安,如果魏无羡再被抓来,他不敢想会看到什么画面。

江澄放在膝盖上的手攥的紧紧的,目光随意的瞟着,最后将目光落在床上的被子,他闭了闭眼睛,再次睁开的时候,清亮的眸子上似乎蒙了一层雾。

  被单被他打成结挂在房梁上,他缓缓踏在了椅子上。

  其实他早就该死了,在金丹失去的时候就该死了,不该苟活到现在,还被编排出那样恶心的身份。

  金光瑶拿着新衣服推门而今,入目便是江澄白皙削细的脚踝。

  白色的新衣落在地上沾上泥污。

  当他把江澄抱下来时,心跳依然在加速,耳朵嗡明充血。

  还不等他说话,窝在他怀里的江澄 就揪上了他的领子,“好好养着我,是不是,是不是为了在清谈会上引出魏无羡。”

  金光瑶先是沉默,随后缓缓的点了点头。

  “金光瑶,我求求你,我求求你。”

  江澄坐在了地上,手抓着金光瑶身上温家衣袍,黑色皮革制成的衣服,被江澄抓的皱巴巴,他泪水不断的往下涌着,“杀了我吧,杀了我,别让魏无羡,别,别抓他。”

  金光瑶定定看他两瞬,开口,眼神中似乎带了些受伤,“你怎么知道他会来,万一他不来呢?”

  江澄的泪水像是哭不尽了,似乎要把这些日子储存的泪水一下子哭完,他点头,声音笃定,“他一定会来的,你杀了我,杀了我。”

  “不,”金光瑶摇了摇头,在江澄的目光中,他低下身子吻在他的眼尾处,“别哭了,先起来把新衣服试一下。”

  江澄没说话,也没动作。

  金光瑶无奈的伸手将江澄拉了起来,按到床上,“换上后,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。”

  “真的?什么愿望都可以?”江澄的眼睛亮了起来, “你不骗我?”

  金光瑶点头,“真的,不骗你,换吧。”

  落在地上的白色衣衫沾上了些泥,金光瑶看见后眉头一蹙,准备拿去换套新的,可江澄连忙从他手里拿过了衣服穿在了身上,“好了,你可以满足我的愿望了。”

  金光瑶扶额失笑,默念了个决净了他的身。

  示意他坐在椅子上,自己绕到江澄身后帮他绑了个马尾才算完。

  就在江澄想要张口说愿望时,金光瑶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,“嘘,我知道你的愿望——”

  声音的最后濡湿在江澄的唇角。

  及碰及离,江澄软在了他的怀里。

  金光瑶温情脉脉的看着怀中的江澄,可下一秒他就恢复了那副一贯的样子,将怀中的人交到对方手中。

  穿着一身黑衣的少年露出一颗小虎牙,“小矮子,我带人走了。”

  “快滚,”金光瑶的温和表情装不下去了,他冷着的脸骂道,在对方即将蹿出屋子的时候,金光瑶再次喊住了他,“哎,一定要,把他安全的交给魏——”

  “知道了!真啰嗦!”

  少年烦躁的应了一声,脚尖一点迈上了树林间。

走到一半他抖开金光瑶给他的路线图,小心翼翼绕着温家弟子。

  真不知道这小矮子是怎么想的,少年抬手敲了敲江澄的脑门,算喽,那小矮子做了那么多缺德事,这一件权当积福了。

  金光瑶站在原地没动,他看着薛洋将江澄带了出去,树叶的遮挡下越走越远。

  他转身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偶,将自己的指尖扎破滴了滴血进去。

  木偶在他的操控下变的与江澄一模一样。

  他将目光放在床上,用被子仔细盖好。

  跑吧逃吧,不要再被抓到——

 

  温家弟子站在门外喊到:“金客卿,温宗主找你商议要事。”

  金光瑶整整身上的衣服,“走吧。”

  这条血路我帮你踏,小马,你要做的就是别趴下。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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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这个圈子很冷,希望看的人,都可以点点赞或者是推荐一下。

  希望不要凉的太快。

  希望能够有回应,而不真的变成单机同人文写手。

  谢谢各位能看到这里,也感谢你们能够忍受这些胡言乱语。

  ps:关于福禄寿

  不要应错误而忽略好作品,也不要应作品原谅错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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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欢的话就点点喜欢和推荐吧,这真的对我很重要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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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是清谈会放人离开?

 可能我认为那时候大家都很忙,没人顾得上金光瑶吧,其实不合理因素挺多的,大家也就看个乐呵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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